“他说，”翟芳芳忍住笑，念出文件附言，“‘必须用企鹅形状的冰雕浴缸，不然蜜月经费报销一半。’”
郑国庆望着穹顶流动的极光，突然觉得，比起收购球队的商业帝国，怀里这人温热的心跳，才是他花光十亿后最值钱的宝藏。而他没注意到，在冰雕城堡的通风管道里，一个穿着科考服的男人正将微型摄像头对准他们，镜头里，郑国庆掏出手机转账，收款方显示“翟芳芳”，金额是“英镑”，附言写着：“老婆，南极的星星也给你摘下来。”
第58章：华尔街的香槟炸弹
纽约的晨雾笼罩着华尔街。郑国庆站在帝国大厦的观景台上，看着翟芳芳将最后一枚硬币投进许愿池——那是用共享球衣的用户积分兑换的纯金硬币，上面刻着“Z&Z”。
“郑总，”她转过身时，风衣被晨风吹起，露出里面印着曼联队徽的丝绸衬衫，“高盛的分析师说您收购的‘垃圾债’组合，预计亏损超过五十亿美金。”
郑国庆没接话，只是将定制的羊绒围巾绕在她脖子上。那上面用钻石绣着纽约地图，每个光点都是他买下的地标建筑——从自由女神像的灯光广告位到中央公园的鸽子饲料摊。“亏损？”他扯了扯嘴角，“昨天维多利亚在澳门赌场输掉的钱，够填这个窟窿两次了。”
翟芳芳噗嗤笑出声，却在看到他袖口的咖啡渍时笑容一僵。那是今早他亲自给她冲咖啡时洒上的，美其名曰“爱的印记”。“对了，”她从鳄鱼皮手袋里掏出张纸，“二爷发来消息，说‘南极婚礼’的视频在抖音播放量破百亿，让您准备分红。”
郑国庆接过纸，上面用毛笔写着八个大字：“分红可以有，别忘给企鹅涨工资。”他揉了揉眉心，想起三天前让助理给十八只帝企鹅开了“花童工资卡”，每只每月十万英镑，附带五险一金。
“先不管这个，”他突然拽住翟芳芳的手腕，“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直升机的螺旋桨劈开晨雾。翟芳芳惊呼一声，被他拉进纽约证券交易所的VIp包厢——里面没有豪华装饰，只有一整面墙的屏幕，实时显示着全球股市行情。中央的会议桌上，放着个冰桶，里面插着的不是香槟，而是根巨大的巧克力棒。
“郑国庆，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嘘。”他捂住她的嘴，指向主屏幕。只见纳斯达克的开盘钟声响起时，原本该显示指数的位置，突然换成了求婚视频——南极的极光下，郑国庆单膝跪地，而翟芳芳的笑容比钻石还耀眼。交易所大厅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，交易员们纷纷举起手机拍照。
“这是我用共享球衣的用户活跃度换的，”郑国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带着一丝得意，“纳斯达克同意让我们的‘Z&Z爱情指数’代替道琼斯指数开盘。”
翟芳芳转身，撞进他盛满笑意的眼眸里。三天前还在南极冰原上的男人，此刻穿着阿玛尼高定西装，领带夹是用纽交所的纪念章熔铸的。“郑国庆，”她故意板起脸，“你知不知道，为了查你买通纳斯达克花了多少钱，我把华尔街所有投行的报价都要来了？”
“知道。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，打开后里面不是戒指，而是枚纽交所的交易员徽章，背面刻着：“首席财务官翟芳芳女士专用，凭此章可任意修改郑国庆的消费限额。”
翟芳芳的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。她这才发现，包厢的玻璃上不知何时贴满了便利贴，全是全球投资者的祝福：
“郑老板求婚成功我就做空维多利亚的家族基金！”
“翟总快答应！我把比特币当份子钱！”
“楼上的格局小了，我刚用积分兑换了纽交所敲钟资格，给你们当证婚人！”
就在这时，包厢的门被猛地推开。维多利亚的哥哥，华尔街着名的空头基金经理冲进来，手里挥舞着文件：“郑国庆！你涉嫌操纵股市！这是SEc的调查令！”
翟芳芳的心猛地一沉。郑国庆却笑了，从口袋里掏出个录音笔：“巧了，我这里也有份‘投资报告’。”
录音笔里传出维多利亚哥哥和投行高管的对话：
“……必须让郑国庆的垃圾债爆仓，他那个‘爱情指数’动了我们的蛋糕……”
“已经买通评级机构下调债券评级，等会儿就让他在纽交所当众破产……”
维多利亚的哥哥尖叫着去抢录音笔，却被翟芳芳灵活躲过。她这才发现，翟芳芳脚上穿的根本不是高跟鞋，而是特制的防滑皮鞋——早上郑国庆偷偷换的，说是“华尔街战斗必备”。
“郑总，”翟芳芳忽然拽了拽他的袖子，指着主屏幕，“你的‘爱情指数’到了。”
只见屏幕上的求婚视频突然切换成实时数据，共享球衣的用户量突破六亿，而郑国庆收购的“垃圾债”组合因为原材料价格暴涨，瞬间扭亏为盈，涨幅达到惊人的300%。屏幕中央，用中英双语写着：
“翟芳芳小姐，这是我能想到的，最赚钱的‘示爱方式’。”
翟芳芳看着那片由金钱和数据组成的“礼花”，突然想起郑国庆说过的话：“钱不是目的，让你开心才是。”她踮起脚尖，在他唇上轻轻一吻，周围的惊呼声、键盘敲击声、直升机的轰鸣声瞬间都成了背景音。
“郑国庆，”她看着他的眼睛，认真地说，“你在华尔街的‘洗钱’罪名，我帮你洗清了。”
郑国庆笑了，紧紧抱住她。不远处的维多利亚哥哥瘫坐在地，手机里不断弹出消息：《中国神豪郑国庆投资爆赚千亿，华尔街空头集体爆仓》《共享球衣用户突破六亿，估值超万亿》。而交易所大厅里，二爷正通过视频连线大喊：“臭小子！赶紧把赚的钱给我孙女买奶粉！”
纽约的阳光终于穿透晨雾，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屏幕上。郑国庆抱着翟芳芳转身，看见会议桌上还放着个小盒子，里面是枚用比特币私钥铸成的戒指，内侧刻着：“从十亿军令到万亿帝国，花钱与你有关。”
“对了，”翟芳芳突然想起什么，从手包里掏出份文件，“二爷说，华尔街的庆功宴有个条件……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
“他说，”翟芳芳忍住笑，念出文件附言，“‘必须用比特币支付所有费用，不然庆功酒钱自己掏。’”
郑国庆望着窗外曼哈顿的摩天大楼，突然觉得，比起收购球队和做空华尔街，怀里这人温热的心跳，才是他从破庙守门员到神豪之路最珍贵的战利品。而他没注意到，在交易所的监控室里，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男人正将微型摄像头藏进花盆，镜头里，郑国庆掏出手